魔女来到古堡第三天,仍旧是开会,今天的魔女晚了半天才到达会议厅,别问,问就是好久没跟昨天那样运动了,起床的时候,魔女差点没背过气去,魔女一路上呲牙咧嘴,挣扎着才赶到会议厅门口,正在开会的各位就看着魔女跟个行尸走肉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阿叔旁,就这么把自己往椅子上一扔,会议厅寂静一片,魔女呲牙咧嘴地调整好坐姿,“你们继续,不要管我。”
阿叔也尴尬的咳嗽一声,“我们继续,妮娜公主。”
妮娜公主在昨天的发言中无形中提升了地位,现在由她提出解决方案,“好的,既然阿泽小姐才来,那么我就从头说一下我的方案,但是一切都建立在我的假设成立的基础上。”
“已知,天灾是由这个神秘人引发的,至于具体的引发方式,以及为什么像达翁阁下这种有意识的存在为什么提前苏醒,这些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昨天晚上几位阁下的鼎力相助下,我们都在天灾现场发现了部分笔记,虽然有些已经遗失,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一个跟天灾息息相关的人,在引发天灾前观察人类,并且时刻记录了发生的事情,也许我们观看了这些笔记之后,可以得出相当的规律或者结论,并以此类推找出下一个地点或者痕迹,提前截胡。”
在座的各位并无异议下,公主开始读起了笔记,正是在邻国废墟周边找到的。
……
两年前,神秘人来到了邻国,他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旁边是他们的行李。
“走吧,我看看这个邻国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招呼了一下年轻人,年轻人没有反应,“啧,没劲。”神秘人咂舌,似乎是失去了兴趣,无所事事地拎着包走在路上,年轻人紧跟着他,不多时,神秘人就遇到了一群小孩子。
a和b和c互相追逐打闹,c的年纪最小,a好像是c的哥哥,突然,c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要哭,a想过去安慰,b还在追,看到a停下就抱住了a,a让b放开,b还在抓到a的兴奋中,c哭出来了,a生气了,给了b一下肘击,大喊了一句不知道学自哪里的脏话,b吃痛放开,a跑过去安慰c,抱起了c,b觉得自己委屈,a觉得b简直不知道分寸,互相争吵了一番,放下狠话,a抱着c走了,估计是回家了,b还在原地自己发呆了一会儿,缓缓地找到一个小巷踱步着,漫无目的。
神秘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切,不论如何看,看多少次,看多久,他总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他很好奇b以后的做法,是从此不再一起玩,还是堂堂正正地互相道歉然后一起玩,或者偶然碰到几次,装作不认识,然后一方装作没发生过,关系缓和再一起玩。抱着这样的好奇,神秘人跟了b跟了两天,这两天,b有时候闷闷不乐,小孩子都这么记仇,真正玩起来的时候又忘了,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想起了有的没的。第三天,还是那个街道,a拉着c去逛街,碰上了出去玩的b,一瞬间的尴尬,a没打算理b,b鼓足勇气想跟a搭话,贴了一个冷屁股,转而对着c做鬼脸,逗得c咯咯直乐,a无奈的看着对着b伸出双手求抱抱的c,只能默认b一起逛街的事实,不久之后,三个人就又一起玩了。
真是神奇的物种,没有生命上的威胁,也没有其他需求,同样并不是没有团体就活不下去的物种,但就是能放下曾经的矛盾重修于好。
神秘人啧啧称奇,他见过不少这种场面,甚至于上一秒还是杀父仇人,下一秒却能坐在一起喝酒吆五喝六,但这种情感的转变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可以了,开始吧。”神秘人下达了命令,年轻人这次终于对神秘人说的话有所反应,他伸出双手,双膝跪地,仰面朝天,张大嘴巴,无数的雷霆在嘴里积攒,邻国的上空开始聚集起了乌云,认为快要下雨的百姓们都赶紧跑回了家,a左手拉着b单手抱着c从神秘人和跪地的年轻人旁边路过,a提醒他们也赶紧躲雨,可是神秘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a心里感到害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跑开了。
年轻人的身体开始崩溃,表皮逐渐地裂开,仿佛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一道雷电直冲年轻人而来,瞬间击碎了虚拟的外壳,数不尽的雷电能量喷涌而出,与天上的乌云开始连接,雷霆肆掠,神秘人左手撑着刚随手顺过来的伞挡着迸溅过来的小雷电或者被击飞的建筑废物,当然这只是一种仪式感,实际上不撑伞他也啥事没有,右手在悬浮的笔记本上不断地写着,“a在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弄丢了c,b为了护着c被逃跑的人群践踏,与c逐渐融为一体,啧啧啧,a被人群裹挟,最终被一道雷击中化为焦炭……”
公主读不下去了,虽然心智想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但是这种场面她真的没见过,带着愤怒努力压抑住想吐的感觉,她正要继续读下去,魔女举手,“好了,我来吧。大大怪扶你家公主去休息。”
公主感激地点头,将其他的笔记交给了魔女,回到座位,平缓了一下心情,拒绝了来搀扶她的领队,她想继续听完,说不定有什么细节,魔女也不管她,继续接下来的故事。
继毁灭邻国王都后,神秘人这次带了一个不大好看的姑娘来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村庄,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只有一条小道能与数十公里外的小镇通行,其实神秘人本来是打算横穿山脉直奔王都的,但是路上撞到了一个出门打猎的猎户,猎户很壮,身上披着自己做的狼皮外衣,背上背着一只刚刚断气的野猪,看到神秘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柔弱的姑娘,不由得一愣,神秘人也愣了,没想到会遇上人了。
猎户认为他们是不小心迷路在森林里的旅客,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的村庄过一夜,第二天再送他们去最近的小镇。
神秘人也不好解释,只能答应了猎户的邀请,解释这位是与自己一同旅游的姑娘,本来是跟随着一个团体一起游山玩水的,这个姑娘带着自己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好像有些痴痴傻傻的还是个哑巴,猎户别有深意的看了神秘人一眼,在前面带路,路上聊了些有的没的。
回到猎户的住处,猎户给他们收拾了一个房间,抱歉地说只有这个条件,不过隔壁的大娘可以匀出一件屋来,神秘人示意姑娘去住隔壁大娘家,大娘很高兴地掺着姑娘回去自己家,知道这姑娘痴痴傻傻的,也表现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让神秘人放心,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神秘人笑笑不说话,只是记着自己的笔记,这里的人没接受过什么教育,看不懂字,其实他们看懂了也没什么。
是夜,神秘人躺在地铺上睡觉,本该也睡着的一村子人却都醒了,他们悄无声息地围在猎户给神秘人匀出的屋子旁,猎户手里握着砍刀,左手的火把递给旁边看着的大娘,给了她一个眼神,双手握刀,大娘轻轻地打开门,猎户见门开得差不多了,垫步凌腰快步上前,登时手起刀落,火光下的刀,明晃晃颤悠悠,当啷一声,猎户一惊,震麻了的手上握着的刀只剩半截,当下便大惊失色,转身欲逃,突然,时间定住了。
神秘人叹了口气,起身,看着准备向外逃的猎户,门口看不见情况,面露喜色的大娘,以及外面准备冲进来脸上都是贪婪的村民。
来到大娘的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姑娘,稍微闭眼感应了一下,一脚跺下去,就来到了地下室,姑娘四肢都被锁着,旁边是三四个男的,小的才十几岁,大的已经有四十了,这些都是大娘的儿子,旁边都是污秽不堪的东西,神秘人心里有些不适,带着姑娘来到室外,“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但是开始吧。”
姑娘点头,她的身体漂浮起来,血液从被打出来的伤痕里不断流出,化作了一只只血蚊,神秘人解除了时停,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神秘人依旧只是在姑娘的身边记着笔记,大娘分而食之,猎户从头顶开瓢,几个儿子,内外皆施……
一个从小镇返回的村民发现了这些向当地的教会报告了情况。
魔女扔掉手里的血红色花纹的笔记,捡起了另外一本略带金黄色的。
王都,神秘人这次破天荒地谁也没带,自己一个人来到了王国的经济繁华中心——王都商业街,盛名在外的商业街不仅拥有着来自整片大陆所有的珍惜商品,还有着从遥远的海外输送过来的稀奇异宝。
在王都的商业街上,你可以看到不同肤色的人群乃至于不同物种的亚人种生物来来往往,听到来自遥远西域的独特音乐,乃至于在一些特殊场所享受到别国的异样风情,男女皆可。
神秘人这次的目的地就是这里,不在乎周围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他来到了一处酒吧,推门进去,让他有些恍惚,他想到了那个让他记忆深刻的师傅,那个人请他喝了三杯酒。
“喂,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来的!”门口的地方站起来一个壮汉,捏捏拳头就要向神秘人走来,神秘人摇摇头,甩去陈旧的记忆,“我来找一个人。”
“爬出去!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壮汉作势想要抓住神秘人的衣领将他丢出去,神秘人轻轻伸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捏紧,壮汉就凭空漂浮起来被无形的压力紧紧地捏成一个球。
“不要打扰我,我说在这里就是在这里。”不去理会其他惊吓地逃跑的人群,神秘人看向酒保,酒保伸出双手打开藏在身后的暗门,高举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神秘人点头随手扔掉捏着的肉团,掉在地上溅起一片的血花,走近暗门,有个向下的阶梯,随着阶梯的深入,一个个房间展现在眼前,有的是达官贵族,有的是皇亲国戚,他们做的事是审讯,是迫害,是虐待,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发泄自己内心最黑的黑暗,神秘人来到一个最大的门前,开门进去,里面是一个肥胖的身影身下是一具已经成为了尸体的瘦削男性。神秘人皱眉,开口道,“满足了就开始吧。”
肥胖的身影耸动了几下,回头的时候,尸体已经化作了飞灰吸入了油腻的脸上的蒜头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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